第 7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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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6 章
夜晚，一群人吃過晚飯圍坐在篝火旁邊。
老者坐在主位，布滿皺紋也充滿智慧的雙眼看向四周的年輕人。錢賦不情不願，祖母這麽久都沒有告訴哥哥和她，為什麽邵雙翎等人過來，她將事情和盤托出。
楊躍懂了錢詞的意思，坐在錢賦的身邊隔住她和邵雙翎。
“這事情還要從幾百年前說起。”老人緩慢而悠長的聲音，往日的畫卷徐徐展開。
幾百年前的這族人還是身穿獸皮只會用一些基礎的勞作工具,每日只能夠填飽肚子就已經是萬幸。
一個祭祀手中捧著晶瑩剔透的紅色蠱蟲，嘴裏喃喃道：“我找到拯救我們一族的奇跡。”
“錢禮，如今是祭祀之時不可胡鬧。”臺上的長老喝住不成體統的錢禮。
卻沒有忽略她手中的東西，“你手中拿的是什麽東西？”長老錢意問道。
如今天光正好，錢禮手中的東西在陽光的照料通體呈現紅光，頗有不凡之貌。
被叫住的錢禮小心的吹了吹，那東西開始緩慢蛹動，他就這樣讓在場的祭祀和侍衛一個一個看著。
看它如同紅色晶石一樣的身體，看它在錢禮手中爬過所留下的粘液，但最神奇的是它僅僅有錢禮四分之一的指甲蓋的大小。
這麽小的東西，能做什麽？
在場的人發出這樣的疑問。
錢禮走到大祭司錢意的身邊，神神秘秘地說道：“長老不是覺得我們部落的勇士不夠勇猛？”
她將手高舉過頭頂，“只要放進去這個東西，在懦弱的人也會成為守護部落的勇敢的戰士。”
陣陣嗤笑傳來，錢禮因為錢意的庇護才這個祭祀之位上這麽久。
既不能夠通曉神明，又不願意繁衍後代，這樣的祭祀有什麽用。
錢意只是問：“你該如何證明。”
“這東西還沒有繁衍成功，如今只有這一個。”錢禮小心呵護著這個東西，她不敢冒任何危險。
“你拿著一個沒有用的東西過來，說什麽？”楊四嘲笑道，“我族的繁衍之月要到，錢禮祭祀可有想好人選？”
“你，你根本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厲害。”錢禮走下臺子，不高的身量盯著楊四，“你敢試一試嘛？”
“只要你選了我，這個東西我有什麽不願意的？”楊四盯著這個小東西，雖然叢林當中最為漂亮的東西都隱藏著致命的危險，但是苗疆人又怎麽會怕這個小小的蟲子。
“一言為定。”錢禮說罷，風風火火跑走。
繁衍之夜，錢禮緊握手中的竹筒，掀開了遮擋的竹簾。楊四已經準備就緒。
“不要急，不要急。”錢禮安撫性拍了拍桶壁，正在顫抖的竹筒動靜小了一些。
裏面的紅色生靈已經開始繁衍，她在那些皮毛動物上的實驗獲得了不小的成功。
錢禮面帶微笑，說道：“我來完成我們的約定。”
“我要怎麽做？”楊四腰間圍著的東西將掉不掉，身旁擺著的是他平日裏運蠱的工具。
“什麽也不用做。”錢禮走過去，跨坐在楊四的面前，手中的銀針泛著冷光，紮進了楊四的胸膛，不深，剛剛能讓血珠冒出來。
她頭也不擡，從竹筒中將一個蠱蟲引誘出來，它剛一沾血就立刻消失不見。
錢禮伸手將還未幹涸的血跡抹去，楊四平坦的胸膛之上,已經看不出經歷的事情。
“這麽簡單？”楊四的手拉住錢禮，他並未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麽異樣。
"等一等，等一等。“錢禮反手攥緊楊四，她臉上的笑容不變,要等到蠱蟲真正適應楊四的身體。
她將楊四的手帶到自己身上，只有這樣才能夠看一看是否能夠收到體內這只的控制。
“要等到什麽時候，外面已經月圓。”
錢禮臥在草席之上，說道：“現在就可以。”
“不好了，楊四的眼睛，眼睛。”一個人跑過來，神色驚恐。
錢禮掀開竹簾，一雙相似的眼睛，出現在人前。
“金色金色的眼睛。”那個人跌跌撞撞又跑出去。
“看來在人身上是能夠成功的。”錢禮捂住胸口，喃喃道，“楊四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。”
她大步向前走，憑借著體內蠱蟲的感知，冥冥之中來到了楊四的位置。
“我的眼睛，我的眼睛是怎麽一回事？”他盯著小溪，水中映射出來的金色。
“你忘記了那個蠱蟲嗎？”錢禮走近，端詳片刻，世間唯二的金色雙眼映照對方。
“楊四，你果然是很好的宿主。”錢禮歪了歪腦袋，拍了一下楊四的頭，他的神色瞬間變得呆滯下來，錢禮就坐在原地，等著族人的到來，為他們上演一出好戲。
錢禮哼著歌，看到錢意過來，笑容放大。
“長老，您說的證明，我現在就能讓您看到。”錢禮歪頭，眾人的目光聚集在楊四的身上。
她指了指下面的小溪，圍繞楊四轉了一圈。
“裏面有食人魚。”錢禮搓了搓手，“我們和這條河相伴這麽久，從未真正下去過。”
錢禮伸手一推，單手一指，比她強壯的楊四，就直直的跳入河中。
出來之後，兩條腿上白骨出現，手中的食人魚還在啃食，捧住它的手。
血滴在青色的草叢之中，那人卻沒有喊一絲的痛。
錢意看向錢禮：“你做了什麽？”
錢禮還不知道什麽樣的後果等著她，笑道：“長老，您看，聽話、不懼危險的勇士，不是成功了嗎？”
“瘋子，她是個瘋子。”已經有人開始用怨恨的目光看著錢禮，“她讓我們損失了一名優秀的戰士。”
錢禮撇撇嘴：“我不是制造出來一個嗎？”
“你看，都這樣了，他還能活著，不是比原來會痛苦的楊四，強多了？”
錢意手中的拐杖震了震：“要麽放棄你那個可怕的東西，要麽你就離開。”
錢禮還在試圖說服他們，她甚至想要讓楊四再下去一趟，看一看他能不能經受住第二次在抓住一條食人魚：“這個東西真的很有用，不試一試嗎？”
“別再讓我重覆第二遍。”錢意的話語當中已經帶上了怒意。
錢賦聽見自己的祖先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人物，便打斷道：“族長，那個叫做錢禮的人就是金絲蠱的創造者了？”
“不是拒絕她了嗎？為什麽還會有這麽多的人被種下蠱蟲？”錢賦不解。
族長只說：“因為總有些人喜歡，耐不住，所以錢禮的部落也能夠發展起來。”
“不過漸漸的就沒入雨林深處，最近一次出來，在我們族史中，就是一百年前。”
“那一族的領導者，變成了一個幾歲的小姑娘，看如今的情形，這些東西應該是控制不住了。”
“幾歲？”邵雙翎發覺自己距離答案越來越近。
族長搖搖頭：“具體的年齡並不能夠確定，只聽她自我介紹，說自己的名字是雲雀。”
“雲雀？”在場除了錢詞和族長，其他人均是不可置信。
“但是雲城教的雲雀現在才不到二十的模樣。”
“可如果雲雀就是這個人，那為什麽教主還沒有能夠完成。”錢賦搖搖頭，她之所以過去雲城教就是因為這個籌碼，若是雲雀在，也就不應該需要她。
邵雙翎問道：“族長，只見過一次那個小女孩嗎？”
“記載中，似乎也有人看到過錢禮手中拉著一個人，但這並不太可能。”族長被追問之後才從犄角旮旯的記憶之中掏出這一段。
“怎麽不可能，外面被困住的這些人，可是不像是最近的打扮。”邵雙翎站起來，一系列的線索串起來，他發現了什麽。
“小孩子的雲雀被上一任的教主帶走，金絲蠱也隨之成為他掌握的武器，被打敗之後，雲雀成為姚荏，又被現在的教主發現。”
邵雙翎點點頭，期間姚荏的記憶出現了殘缺，所以導致這些金絲蠱宿主醒來然後焦躁不安。
白依夏三人面面相覷，邵雙翎是如何想到這個地步的。
“你說雲雀是姚荏，你怕不是瘋了吧？”錢賦站起來，“雲雀一看見少主，眼睛裏都是不耐煩，兩個人水火不相容，你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？”
“如何解釋她們兩個的金色眼睛？”邵雙翎反問道。
“指不定就是你們沒弄幹凈，留下了漏網之魚？”錢賦聳了聳肩膀，“而且雲雀按最低的年齡也都是你的了多歲。”
“少主的來歷，你不是最清楚嗎？”錢賦雙手叉腰，“不是教主的妹妹生的嗎？”
“怎麽可能，姚荏是被中蠱解救的，其他的人都——”邵雙翎突然卡了殼。
任阿姨的背叛並沒有帶來真正的解藥，所以已經種下蠱蟲的人，他們被怎麽處置了？
沒有一個武林話本提出過這個事情。
“所以為什麽她們兩個各有一只，不應該是成對的金色嗎？”白依夏問出這樣的問題。
錢賦一擺手，“說不定是想要清除蠱蟲帶來的，又或者已經發展到不顯露異常就能夠成功。”
“不，我們現在看到的還是同樣的一雙。”邵雙翎說了幾人在石家幫看到的東西。
又掏出來那朵幹花，遞到族長面前。
“這是能夠對抗金絲蠱感染的異花。”
正當幾人在細細思索時，不遠處的突然仰天長嘯，然後歸於寂靜。
發生了什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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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，一群人吃過晚飯圍坐在篝火旁邊。
老者坐在主位，布滿皺紋也充滿智慧的雙眼看向四周的年輕人。錢賦不情不願，祖母這麽久都沒有告訴哥哥和她，為什麽邵雙翎等人過來，她將事情和盤托出。
楊躍懂了錢詞的意思，坐在錢賦的身邊隔住她和邵雙翎。
“這事情還要從幾百年前說起。”老人緩慢而悠長的聲音，往日的畫卷徐徐展開。
幾百年前的這族人還是身穿獸皮只會用一些基礎的勞作工具,每日只能夠填飽肚子就已經是萬幸。
一個祭祀手中捧著晶瑩剔透的紅色蠱蟲，嘴裏喃喃道：“我找到拯救我們一族的奇跡。”
“錢禮，如今是祭祀之時不可胡鬧。”臺上的長老喝住不成體統的錢禮。
卻沒有忽略她手中的東西，“你手中拿的是什麽東西？”長老錢意問道。
如今天光正好，錢禮手中的東西在陽光的照料通體呈現紅光，頗有不凡之貌。
被叫住的錢禮小心的吹了吹，那東西開始緩慢蛹動，他就這樣讓在場的祭祀和侍衛一個一個看著。
看它如同紅色晶石一樣的身體，看它在錢禮手中爬過所留下的粘液，但最神奇的是它僅僅有錢禮四分之一的指甲蓋的大小。
這麽小的東西，能做什麽？
在場的人發出這樣的疑問。
錢禮走到大祭司錢意的身邊，神神秘秘地說道：“長老不是覺得我們部落的勇士不夠勇猛？”
她將手高舉過頭頂，“只要放進去這個東西，在懦弱的人也會成為守護部落的勇敢的戰士。”
陣陣嗤笑傳來，錢禮因為錢意的庇護才這個祭祀之位上這麽久。
既不能夠通曉神明，又不願意繁衍後代，這樣的祭祀有什麽用。
錢意只是問：“你該如何證明。”
“這東西還沒有繁衍成功，如今只有這一個。”錢禮小心呵護著這個東西，她不敢冒任何危險。
“你拿著一個沒有用的東西過來，說什麽？”楊四嘲笑道，“我族的繁衍之月要到，錢禮祭祀可有想好人選？”
“你，你根本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厲害。”錢禮走下臺子，不高的身量盯著楊四，“你敢試一試嘛？”
“只要你選了我，這個東西我有什麽不願意的？”楊四盯著這個小東西，雖然叢林當中最為漂亮的東西都隱藏著致命的危險，但是苗疆人又怎麽會怕這個小小的蟲子。
“一言為定。”錢禮說罷，風風火火跑走。
繁衍之夜，錢禮緊握手中的竹筒，掀開了遮擋的竹簾。楊四已經準備就緒。
“不要急，不要急。”錢禮安撫性拍了拍桶壁，正在顫抖的竹筒動靜小了一些。
裏面的紅色生靈已經開始繁衍，她在那些皮毛動物上的實驗獲得了不小的成功。
錢禮面帶微笑，說道：“我來完成我們的約定。”
“我要怎麽做？”楊四腰間圍著的東西將掉不掉，身旁擺著的是他平日裏運蠱的工具。
“什麽也不用做。”錢禮走過去，跨坐在楊四的面前，手中的銀針泛著冷光，紮進了楊四的胸膛，不深，剛剛能讓血珠冒出來。
她頭也不擡，從竹筒中將一個蠱蟲引誘出來，它剛一沾血就立刻消失不見。
錢禮伸手將還未幹涸的血跡抹去，楊四平坦的胸膛之上,已經看不出經歷的事情。
“這麽簡單？”楊四的手拉住錢禮，他並未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麽異樣。
"等一等，等一等。“錢禮反手攥緊楊四，她臉上的笑容不變,要等到蠱蟲真正適應楊四的身體。
她將楊四的手帶到自己身上，只有這樣才能夠看一看是否能夠收到體內這只的控制。
“要等到什麽時候，外面已經月圓。”
錢禮臥在草席之上，說道：“現在就可以。”
“不好了，楊四的眼睛，眼睛。”一個人跑過來，神色驚恐。
錢禮掀開竹簾，一雙相似的眼睛，出現在人前。
“金色金色的眼睛。”那個人跌跌撞撞又跑出去。
“看來在人身上是能夠成功的。”錢禮捂住胸口，喃喃道，“楊四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。”
她大步向前走，憑借著體內蠱蟲的感知，冥冥之中來到了楊四的位置。
“我的眼睛，我的眼睛是怎麽一回事？”他盯著小溪，水中映射出來的金色。
“你忘記了那個蠱蟲嗎？”錢禮走近，端詳片刻，世間唯二的金色雙眼映照對方。
“楊四，你果然是很好的宿主。”錢禮歪了歪腦袋，拍了一下楊四的頭，他的神色瞬間變得呆滯下來，錢禮就坐在原地，等著族人的到來，為他們上演一出好戲。
錢禮哼著歌，看到錢意過來，笑容放大。
“長老，您說的證明，我現在就能讓您看到。”錢禮歪頭，眾人的目光聚集在楊四的身上。
她指了指下面的小溪，圍繞楊四轉了一圈。
“裏面有食人魚。”錢禮搓了搓手，“我們和這條河相伴這麽久，從未真正下去過。”
錢禮伸手一推，單手一指，比她強壯的楊四，就直直的跳入河中。
出來之後，兩條腿上白骨出現，手中的食人魚還在啃食，捧住它的手。
血滴在青色的草叢之中，那人卻沒有喊一絲的痛。
錢意看向錢禮：“你做了什麽？”
錢禮還不知道什麽樣的後果等著她，笑道：“長老，您看，聽話、不懼危險的勇士，不是成功了嗎？”
“瘋子，她是個瘋子。”已經有人開始用怨恨的目光看著錢禮，“她讓我們損失了一名優秀的戰士。”
錢禮撇撇嘴：“我不是制造出來一個嗎？”
“你看，都這樣了，他還能活著，不是比原來會痛苦的楊四，強多了？”
錢意手中的拐杖震了震：“要麽放棄你那個可怕的東西，要麽你就離開。”
錢禮還在試圖說服他們，她甚至想要讓楊四再下去一趟，看一看他能不能經受住第二次在抓住一條食人魚：“這個東西真的很有用，不試一試嗎？”
“別再讓我重覆第二遍。”錢意的話語當中已經帶上了怒意。
錢賦聽見自己的祖先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人物，便打斷道：“族長，那個叫做錢禮的人就是金絲蠱的創造者了？”
“不是拒絕她了嗎？為什麽還會有這麽多的人被種下蠱蟲？”錢賦不解。
族長只說：“因為總有些人喜歡，耐不住，所以錢禮的部落也能夠發展起來。”
“不過漸漸的就沒入雨林深處，最近一次出來，在我們族史中，就是一百年前。”
“那一族的領導者，變成了一個幾歲的小姑娘，看如今的情形，這些東西應該是控制不住了。”
“幾歲？”邵雙翎發覺自己距離答案越來越近。
族長搖搖頭：“具體的年齡並不能夠確定，只聽她自我介紹，說自己的名字是雲雀。”
“雲雀？”在場除了錢詞和族長，其他人均是不可置信。
“但是雲城教的雲雀現在才不到二十的模樣。”
“可如果雲雀就是這個人，那為什麽教主還沒有能夠完成。”錢賦搖搖頭，她之所以過去雲城教就是因為這個籌碼，若是雲雀在，也就不應該需要她。
邵雙翎問道：“族長，只見過一次那個小女孩嗎？”
“記載中，似乎也有人看到過錢禮手中拉著一個人，但這並不太可能。”族長被追問之後才從犄角旮旯的記憶之中掏出這一段。
“怎麽不可能，外面被困住的這些人，可是不像是最近的打扮。”邵雙翎站起來，一系列的線索串起來，他發現了什麽。
“小孩子的雲雀被上一任的教主帶走，金絲蠱也隨之成為他掌握的武器，被打敗之後，雲雀成為姚荏，又被現在的教主發現。”
邵雙翎點點頭，期間姚荏的記憶出現了殘缺，所以導致這些金絲蠱宿主醒來然後焦躁不安。
白依夏三人面面相覷，邵雙翎是如何想到這個地步的。
“你說雲雀是姚荏，你怕不是瘋了吧？”錢賦站起來，“雲雀一看見少主，眼睛裏都是不耐煩，兩個人水火不相容，你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？”
“如何解釋她們兩個的金色眼睛？”邵雙翎反問道。
“指不定就是你們沒弄幹凈，留下了漏網之魚？”錢賦聳了聳肩膀，“而且雲雀按最低的年齡也都是你的了多歲。”
“少主的來歷，你不是最清楚嗎？”錢賦雙手叉腰，“不是教主的妹妹生的嗎？”
“怎麽可能，姚荏是被中蠱解救的，其他的人都——”邵雙翎突然卡了殼。
任阿姨的背叛並沒有帶來真正的解藥，所以已經種下蠱蟲的人，他們被怎麽處置了？
沒有一個武林話本提出過這個事情。
“所以為什麽她們兩個各有一只，不應該是成對的金色嗎？”白依夏問出這樣的問題。
錢賦一擺手，“說不定是想要清除蠱蟲帶來的，又或者已經發展到不顯露異常就能夠成功。”
“不，我們現在看到的還是同樣的一雙。”邵雙翎說了幾人在石家幫看到的東西。
又掏出來那朵幹花，遞到族長面前。
“這是能夠對抗金絲蠱感染的異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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